渭北春天树

《冰霜与艳阳》

谷维素拉住的命:

        本家把俄/罗/斯设定成了一个相当孤独的人/国家,不仅仅是指这个国度有很大一部分磅礴的地域处于寒冷而死寂的位置和他/它漫长的历史岁月里无人相伴独自成长(亦或是被鞑靼文化类似于霸凌的统治),而是俄罗斯的文化也同样的混沌。
  恰达耶夫在《哲学书简》中感叹:“我们不属于西方,也不属于东方。我们既无西方的传统,也无东方的传统。我们似乎置身于时间之外……”
  这大概才是这个巨大的极地国度最“孤独”的地方。
  甚至俄/罗/斯在同人里也很孤独。他最火的两个cp是红色组和冷战组,但其实不管哪个你从cp名字就可以看得出来它们都不是俄/罗/斯,而是苏/联。
  他已经不再是苏/联,但似乎没有人在意似得,欧洲人会在联合国的会议上丝毫不负责任的说他是苏/联,中国人也只沉浸在苏/联。
  似乎只有美国人才把他当俄/罗/斯。
  事实上我觉得很多时候看起来美/利/坚/合/众/国和俄/罗/斯/联/邦一样孤独。
  他们就像是灰蒙蒙的芸芸众生之中无暇的冰霜和耀眼的艳阳,于是这总是与其他人不一样。
  地域第一大国和世界第一大国的称号让他们显得更加独特一些。
  勇敢、年轻无畏的天之骄子,孤独、伤痕累累的雪原之子。但如果艳阳和冰霜任何一方想要靠近彼此,对方就会被毁灭,这是最残忍的了。
  美/利/坚/合/众/国像是一个惹人讨厌的调皮鬼,喜欢对他的兄长和老师做鬼脸,俄/罗/斯/联/邦则更像是那种乖巧而孤僻、总是一个人呆着的孩子。
  我在一次对世界各地人民的街头采访时深刻的认识到了美/利/坚/合/众/国真正的孤独,似乎所有人都不喜欢他,就连他的邻居和老师也是、甚至那些看起来和他关系亲密的国家的人们。
  没有人喜欢他,只有“政治”喜欢他,而他们喜欢的是他先进的武器,如果有一天他没有这些炮弹了,就不会再有人喜欢他了。
  我希望能看到他对俄/罗/斯/联/邦说:“嘿,大鼻子,大家都不喜欢我,为什么呢?”俄/罗/斯/联/邦肯定会回答他:“我也不喜欢你。”
  我希望他说:“但是,但是,俄/罗/斯——我喜欢你。”
  然后当俄/罗/斯/联/邦转头去看美/利/坚/合/众/国那双蔚蓝色的眼睛时,他就融化了——像所有碰到艳阳的冰霜那样。
  “我们才是一样的。”
        他听见美/利/坚/合/众/国这么说道。
  也许正是因为美/利/坚/合/众/国和俄/罗/斯/联/邦同样的孤独亦或是“亲密无暇”,在几乎所有人/国家依然把俄/罗/斯/联/邦当成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时认为,他就是俄/罗/斯,他不是苏/联,他就是俄罗斯。
  从欧洲、非洲、亚洲、美洲绕一圈回来,你会发现,只有他、只有美/利/坚/合/众/国可以如此清晰而肯定的认识到:俄/罗/斯/联/邦就是俄/罗/斯/联/邦。
  我的友人曾经评论说:“欧洲人依然把俄/罗/斯当成苏/联,因为他们只需要一个苏/联,一个可以供他们继续利用和嘲讽的苏/联。”
  最无法融合就是最相像,而这两个极端就是最孤独。
  这就是冰霜与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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